穿成皇宫猫管事_分卷(67)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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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分卷(67) (第3/3页)

开开心心地往正堂里去了,他背着手,将那枚荷包藏在身后后,欲擒故纵地问道:陛下,你猜猜我手上拿着的是什么?
  一幅画?裴野顺着他的意猜道,权当逗小孩儿玩了,还是你那猫毛团成的球?
  这小猫儿还小的时候,陛下有一年生辰,便收到了小猫儿给他搓了大半年的一颗纯白色的毛球,现在还用一只大匣子装着,收在寝殿里呢。
  才不是,方啼霜笑着走到他面前,那些都太俗气了。
  哪儿俗气了,陛下也笑了笑,寻常人能收到家里小猫儿亲爪揉的猫毛球么?
  方啼霜却忽地蹲下了身,往他腰侧一瞧,裴野腰际除了那枚玉佩,还有一只绣工精细的龙纹荷包,他寻常在宫里使不上银子,因此里头装的都是特制的香料。
  若不与他腰际那只荷包作比,那方啼霜手上的只荷包至少还有个荷包样,可眼下他亲眼瞧见了陛下用的那只荷包,却忽的觉得自己的礼物有些拿不出手了。
  怎么了?裴野很敏锐地觉察出了他的情绪,什么礼物这样宝贝,到现在也不肯给孤看一眼。
  方啼霜有些不好意思地捧出了自己那枚荷包:我还以为刺绣和画画一样容易呢,可是我缝的好丑啊。
  裴野笑了笑,并不嫌弃他的手艺,反而还安慰道:挺漂亮的,你第一次写字的时候不也连笔都拿不好么?能有这样的耐心,做完一个荷包,已经很了不起了。
  他稍稍一顿,而后又道:孤正想换一只荷包呢,你替孤带上吧缝的时候没扎着手吧?
  方啼霜下意识摇了摇头,而后又一点头,不知怎么,又委屈上了:扎了好几下手,当绣娘的人可真辛苦。
  裴野稍稍俯身,看着他蹲在那儿,很乖巧地替自己系上了那枚其貌不扬的荷包,他轻笑了一声,而后忍不住轻揽过他的后颈,在他发旋上落下了一个吻。
  伤在哪儿了?给孤瞧瞧,裴野温声细语地问道,孤给你吹一吹。
  方啼霜伸出左手,撒娇道:十根指头都伤了,疼死我了。
  裴野很纵容地一笑,而后牵起他的手,放在唇边,轻轻地吹他那些早已愈合的伤口。
  方啼霜看着他的眼睫,垂落的目光温柔而灼烫,分明只是这样一个简单而又日常的动作,方啼霜的眼眶却不自觉地湿润了。
  那一瞬间,他清晰而真切地感觉到了裴野对他的爱意,被这样的爱意包裹着,他只觉得心里又酸又软,恨不得把自己的一切都交到他手里才好。
  阿野,方啼霜痴痴地说,你可真好。
  陛下看了他一眼,笑道:你现在才发觉呢?孤什么时候对你不好了?还逮着空就要来气孤,小没心肝的。
  方啼霜噘着嘴哼了一声,狡辩道:我什么时候气过你了?我怎么都不记得了?
  再说了,他理直气壮道,定是我上辈子是个大善人,这一世老天才把陛下指派给我做娘子的。
  谁是你娘子?裴野捏起他的脸,又找打呢你?
  方啼霜笑得贱兮兮的,嘴硬道:阿野就是我娘子,我是你郎君,你怎么对你郎君的,嗯?还敢捏郎君的脸了,我要休了你了!
  裴野气急了,一把将他按在桌案上,一面咬着他的唇,一面隔着衣襟揉他锁骨往下的那一点。
  你哪来的胆子敢休孤?裴野手上力道不轻,你再说说,谁才是郎君?
  方啼霜都快哭了,他从没被人碰过这儿,才不过一会儿,便喘了起来,身下的猫尾巴也顶着了衣裳,他羞红着脸,回头见那正堂的殿门还敞开着,唯恐有宫人进来,支吾着说:别这样,我们不能在这儿
  裴野却有些来劲了,手上不肯停,还要继续逼问他:谁才是郎君?
  方啼霜这会儿听见一点儿外头的风吹草动,都羞得要死,因此只好委曲求全道:你,你是郎君,好了吧?
  裴野这才俯身将他抱起,带着他往寝殿里去了。
  半个时辰后,方啼霜躺在陛下的臂弯里,在他耳边嘀嘀咕咕地抱怨道:你怎么这样坏啊?我都要被你蹭秃噜皮了,说了那么多次了,你还不肯停要是被你蹭坏了,我以后尿不了尿了怎么办?
  裴野才从方才那暧昧的氛围里醒过神来,听见他这样委屈的抱怨,忽然乐了好半晌。
  那有什么办法,陛下刻意模仿着他寻常说话的语气,谁让你上辈子做人太坏,这辈子可不就摊上孤了,倒霉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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