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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18) (第2/3页)
欢的耳环,每天都戴着。他压着自己发颤的嗓子,慢慢地陈述道,你没有认出来。 在康柏楠的目光中,他摘掉藏在衣领下的微型监听器,掌心摊开,注视康柏楠急躁的表情逐渐变得惊恐。 门被推开,江潋川手抚着腕上银色的表带。 他上前一步,望着手足无措的康柏楠:你刚才说的话,我都录下来了。 我我什么都没说,我就抱怨两句,录下来又能怎么样康柏楠抖得腿软,噌地站起来对江潋川辩解。 江潋川不耐烦地打断:大哥不提拔你,倒不是因为你是路家的人。只要有才能,他们连疯子都敢用。 那那是为什么?康柏楠的注意力显然被抓住了。 因为你不太聪明。江潋川眼神朝路清酒的方向示意,你看,你的小外甥都能把你耍得团团转。 二少,你不要听他挑拨,他是故意引导我说出那种话的!康柏楠明明气极了,却不敢再和江潋川顶嘴,朝前凑过去,恨不能给他跪下,我是一心为了江家好啊! 哦,为江家好啊。江潋川漠然,那正好除掉你。 包厢里陷入诡异的安静,只剩下三个人的呼吸声。 回去之后他的舅舅会面对什么,路清酒比谁都清楚。 他看着歇斯底里的康柏楠,慢慢地缩回沙发座里面,已经麻木得平静了下来:我沦落到这个地步,什么也不求,只想好好生活,没有联系你,也没有拖累你。你呢?费尽苦心偷拍我,在饮料里下药,买热搜毁掉我的名誉。 康柏楠脸上的表情扭曲极了,眼睛直直看着路清酒,颤抖的胳膊却指向江潋川:三年前,为了还债,你早就跟他们都睡过了吧?你本来也不干净,我拍你几张照片又不算冤枉你! 你从谁那里听来的谣言?!路清酒好像忽然被人攫住心脏,呼吸都紧迫起来,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。 江潋川对路清酒扯出一个一看就很假的笑:我没有睡过你,不要听你舅舅污蔑我的清白。 路清酒:我又没有失忆,你跟我解释什么? 江潋川眼神慵懒地瞥到康柏楠身上:你这下作的样子,跟我家那两个不是人的东西如出一辙,不愧是给他们跑腿的。 二少,那好歹是你父亲和你大哥 值得尊重的才是长辈。江潋川扶着金丝眼镜,轻蔑一笑,你还是路清酒的舅舅呢,干出这些事,又算什么好东西? 我 康柏楠脸上一阵红一阵白,颓然瘫在地上。 等有人来接走康柏楠,一直等在另一个包厢的曾安探头进来。 他举起双手,嬉皮笑脸地对江潋川说:江二少,你不让我听,我就一直待在包厢里没出去,可什么都没听见, 你倒是敢。 害了那么多人,还要掩耳盗铃不让周围的人知道,江家挺爱面子。 路清酒心底嗤笑,表面上缩在角落里,摆出一副震惊过度的脆弱。 曾安往门口望了望,终于满怀期待地到路清酒面前献殷勤:别怕,我送你回家。 江潋川眉头轻皱,眼皮一抬:说了,顾晨飞的人,你收敛一点。 哎呀,你对他没兴趣就好,顾晨飞那边我自己去解释。曾安对江潋川说完,迫不及待地牵起路清酒的手。 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。 曾安脸皮够厚:少爷您骂得好。 算了,带着人滚吧。 路清酒:你有没有问过我想不想跟这孙子走? 路清酒看着急切的曾安,心头火起。 他今天就是来见江潋川的,却没有理由留下来和他多两句交锋。 江潋川身量高瘦,金丝眼镜片后的目光打量着他,不知藏了多少深不见底的心思。 虽然三年前的事情和江潋川实在没关系,路清酒还是忍不住觉得,那眼神像毒蛇一样。 忽然,毒蛇开了口:康柏楠这样对你,你心里一点怨恨都没有? 路清酒以为是试探,警惕地答道:我真的只想好好生活。 切,没意思。 江家有没有一个脑子正常的人? 出门,看着自己被牵住的手,路清酒拼命忍住给曾安来一个过肩摔的冲动。 听刚才的意思,就算搬出顾晨飞,也阻止不了他了。